重慶gay:19歲把第一次獻給員警(小品)

19岁那年，我失身于一個員警的。從那天起，我讀懂了同志的含義。
19歲的男孩身上還未褪去花兒的天真爛漫，體格卻出脫得像一匹正要奔騰的駿馬，他渾身散發著閃電的火熱和落花的馨香。非常迷人。19歲是一個活力與憂傷的雜糅體。
就是在19歲那年暮春的一個雷雨交加的深夜，柳絮弟弟我失身于一個員警。從那個晚上起，我認識了同志這個國度，並且沉淪在此，靡靡不能自拔。我正式成為了同志國度裏一株絕代芳草。
那天，離我的高考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柳絮弟弟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因為之前自己的專業考試考得特別遺憾。我期望的海南大學和湖南大學都因一分兩分之差而失之交臂。所以在文化課復習的過程中，我的心情一直都很壓抑，前途渺茫，日夜抑鬱不堪。由於過度壓抑，最近脾氣日益火爆。午飯時不慎與父母發生口角，被父母說了幾句，我心頭的壓抑終於磅礴噴發，我摔門出走。
我家住在郊外的農村。我離家後一路賞著這江南水鄉的迷人美景，直往縣城走。也許真的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正是這瀟湘大地如畫的美景把柳絮弟弟我孕育得如此英俊靈秀，憂鬱纏綿，才華橫溢。
到了縣城，我發現身上只帶了3元錢。望著滿街熙熙攘攘的人流和滿目琳琅的商品，我心頭頓生傷感。後來經過一家電影院，我買一張票進去。也許是電影太精彩了，也許是長時間的壓抑，導致我不想回家。我完全沉浸在電影中，樂不思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影是看了一部又一部，我還是不想回家。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漸漸的我開始感覺饑餓，開始還能堅持，後來便無暇電影了。走出影院門，卻發現天完全黑了，路上行人已少，只有路燈一個個傻乎乎地站在路邊打盹。突然，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家離縣城20幾裏路，身上並無分文，且腹中饑腸轆轆。為了避免晚上流落街頭，我又返回影院，預備看個通宵，在電影院裏過夜。
而後，饑餓卻越來越嚴重，我乾脆歪在座位上閉目養神，以驅逐饑餓。半睡半中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隱隱約約看見我爹娘端著熱騰騰的米飯和香噴噴的雞腿向我走來。
“喂！兄弟醒醒，別睡感冒了！”我被人推醒過來。抬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材高大，身著制服的大哥坐在我旁邊注視著我。我細一看他，劍眉大眼高鼻，比柳絮弟弟我還帥一二分呢。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呢？”
“幾點了？”
“快12了。”
“……
……
……“
我們聊了幾分鐘，他出去了。我得知他是個員警，27歲。特地來電影院裏巡查，找一個犯罪嫌疑人的。他走後，我坐在椅子上胡思亂想，他到底誰呢？怎麼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我繼續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過了幾分鐘，我又被他推醒。
“沒想到你還在呀？”
“………。”
“ ………”
後來我告訴了他我今天出來的情況，他告訴我他是藝術學校畢業的，學的是聲樂專業，畢業後因為文化成績不過關，沒有考上大學。藝校畢業後來由他的縣委書記伯伯安排，在縣公安局做了一名員警。原來他和我一樣，都是畢業於藝術學校的。但是我沒有告訴他我也是藝術學校的，也是學聲樂。後來他邀請我去他家裏過夜，但是第一次被一個陌生人邀請去家裏，我還是心存警惕的，儘管我們之間聊得是很投機。但是不去，我就要在電影院的椅子上睡一夜，而且忍饑受凍。再說，我感覺和他說話，還是蠻舒服的。去還是不去呢？我舉棋不定。最終還是警惕占了上風，我委婉拒絕了。我覺察到，他對我說話的眼神怪怪的，而且我覺得他第二次回來，肯定是沖著我的。
出去，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又開始後悔，盼望著他再來一次，哪怕陪我說話，解解悶也好。我又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然而，這次無論如何，心都無法靜下來。他還會不會來呢？要是剛才跟他去家裏過夜好了。反正我也是一個強悍的大男人了。我身上也沒有錢，我也不是女人，他不可能占我什麼便宜。
“喂，我們一起吃點宵夜吧！”
他的聲音！是他的聲音！我猛地坐起來，喜出望外。只見他提著一大袋子的好吃的站在我面前。他把東西一件件都擺在座椅上。有雞爪，炒粉，果汁，還有牛奶。
“餓了吧？別客氣！一起吃。”他笑盈盈地對我發出邀請。
這次我沒有拒絕，因為我早都快餓死了，見到這麼多好吃的，仿佛望見救命仙丹一般。我越來越發現他真的好面熟。心裏暗暗想：要是這個員警是我哥哥那該多好呀！
吃完後，他再次邀請我去他家，他說他家就他一個人。這次我跟他走了。
穿過幾條小巷，再爬十幾層樓梯，終於到了的家。一進他的家，只見牆掛著他手持鋼槍的照片，特別英武。來到他的臥室裏，一張桌子上，擺滿了多個榮譽證書和歌碟。
“先自己玩一會，我去洗個澡”。
我翻看了幾個榮譽證書，都是大大小小的歌唱比賽所獲得的。類似這樣的獲獎，柳絮弟弟我也沒少拿過。
之後，我在他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熟了。
迷迷糊糊中，我醒過來，看見窗外在閃電，聽見外面沙沙下起雨來。他在看VCD，畫面讓我心驚肉跳，我19歲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些裸露的男男女女。在被窩裏我十分熱血沸騰，八分矜持羞澀。慢慢的，我發現他在注視著我。他看著我的眼神怪怪的。我羞澀地側過身睡。偶爾，我還是禁受不住電視裏猛烈的做愛的聲音，側過目光偷看一眼，卻發現他的目光還是在注視著我。他的目光越來越詭異，看得我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突然從我身後抱住我，手不停得撫摸我得胸肌，繼而是小腹，最後，他居然直接鑽進被窩，一口含住我的經常被我的同學們羡慕的大JJ吸吮起來。我簡直要顫抖，一陣快感從跨間向全身蔓延開來。接著，他側過身去，拿著我的大棒往他後庭送。嘴裏發出哼哼的聲音。我當時真的很傻，竟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傻乎乎的被這突如其來的玩意給蒙住了，躺在床上不知所措，任他宰割罷了。
“你怎麼受得了”？他問我。
“恩，什麼？”我吞吞吐吐得回答。
“你不想嗎？”
“想什麼？”
“這個，你看你這個都這麼大了！你不不想和女孩子做嗎？”他握住我的大棒棒說。
“……那……”
“幹我！……”
我此時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開竅，一把爬到他背上，硬梆梆地直接頂入。痛得他手捶床大叫：“輕點，輕一點！”我如一頭發狂得野獅，瘋狂地運動起來。——剛才從電視螢幕上偷窺來地動作現在派上了用場。
窗外電閃雷鳴，我在床上瘋狂地幹著他，我斜著眼看見窗外狂風夾著漆黑的暴雨把窗前的梧桐樹折磨得和人一樣，垂頭散發，衣衫不整。樹上喇叭大小的梧桐花劈裏啪啦地地被打落一地。映著火亮的閃電，我看見窗簾在風中飄動，我看見無數雪白的梧桐花在雨中濕漉漉地跌落。我不停地瘋狂地機械運動，全身也汗得濕漉漉的。幹得我身下的員警大叫，叫聲和著雷鳴聲、暴雨聲、床的嘎吱聲，把原本寧靜的夜絞得支離破碎。他身上地野獸似乎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地意思，任由他大聲叫喊，也不管他到底是疼是爽。事後，員警被我幹得簡直癱在了床上，他氣若遊絲似的吩咐了我幾句，就睡死了。我一絲不掛，跑到陽臺上，裸站在被閃電照亮的風雨中，很久，很久。冰冷的暴雨被被狂風吹得傾斜著砸在我身上。我全身顫抖著，還是不願進屋去。
我站在陽臺那麼久並非想跳樓，我只想讓被閃電染紅的暴風雨把我身上的污漬刷走。我想在被電光染紅的暴風雨中弄明白，這一切是否真的已經發生在我柳絮弟弟身上。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議。我真的都無法想像，只是曾經聽別人取笑的事情卻突然神奇般地發生在我自己身上。後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回到床上的。在床上，輾轉許久，不能入睡。後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第二天醒來，發現他已經走了。床邊有一張留言條。“我已經上班去了，冰箱裏有早餐，請自己隨便吃。出去的時候把門關上。如果以後想我就給我打電話，如果不想，就把我忘了吧。”
等我起床下樓後，太陽已經照頭頂了。耀眼的陽光照地上濕漉漉的梧桐花朵上，閃閃發光。梧桐花吸足了雨水，散發著最後一縷殘香。看著一地落花，我迷惑了。不知道梧桐樹失去了整樹的花朵，是徹底的失去，徹底的告別，還是一個嶄新的開始呢？